二等是一栋楼里的单人病房。 程奕鸣也睡得够沉,这么大动静硬是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严妍在门口看着,心里有些无语,就说程奕鸣的戏有点过了。 严妍怔愕,随即讥嘲的笑了,“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提这种要求?”
紧接着杯子落地砸得粉碎,一同落下的,还有程奕鸣额头的鲜血。 她无声的质问程奕鸣,是否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。
这里的房子的确与旁边人家共用一道墙。 化妆师说要帮她卸妆,她婉言谢绝了。
严妍也来了,但被程奕鸣护在身后。 这就是她表达诚意的方式了。